他现在手上不仅有被骨茬子和牙齿划破的伤,还有近距离在狭窄空间使用喷火枪,导致的手部烧伤。
身上的皮手套和小臂上的风衣都被火焰烧的跟皮肤黏在一起了。
但这不是什么大事。
亨利克甩了甩锯肉刀上纠缠的血肉和毛发,从风衣下掏出一个采血瓶就扎到了马克的身上。
“这他妈的是什么情况。”
心有余悸的亨利克低声咒骂一句,同时抬起头,惊疑不定的扫视着小巷子外面的亚楠。
此起彼伏的野兽吼叫仍在回荡着,并且丝毫不见减少。
“不知道。”
珍贵的采血瓶被打空,摔碎在潮湿的石砖地面上,马克不由自主的露出享受的神情,仰着头说。
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常那副冷淡的表情,并且撕下了跟死皮烧在一起的手套和袖子,严肃的问。
“而且刚才那个兽化病人你见过那样的吗?我是说它的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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