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门的时候顺手把门口的杂活儿给干了.毫无疑问,这是很熟、很好的朋友之间才会干的事情。
结实的木门从里面打开,露出一道缝来。
等看清刚刚拧上煤油灯玻璃灯罩的亨利克后,整个门才打开。
“你这会儿不休息,为什么来找我?”
门里是一个阴郁的男人。
他头发比较乱,脸色苍白,面无表情。
身上穿着治愈教会神职人员的宽大制服,印着箴言的丝绸布条在后背上垂直搭下来。
不过制服的兜帽倒是并没有在头上,只是挂在背后。
在这年头,不戴帽子是不体面的。
就连亚楠里面生活不怎么宽裕的镇民,都好歹要戴上一顶帽子。
哪怕那帽子的帽檐都已经软的没有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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