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是那位柯维尔法师所完成的,将细胞增殖的精细度提升一個量级。
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重大进展。
而在没有遇到这些重大进展的日常之中,科研工作相对来说就只是修修补补的枯燥活而已。
学术领头人一马当先突破了原有的困境,剩下的重复性工作自然就是其他人的活儿了。
就像是蓝恩率先完成了从细胞到心脏的培养,奠定了‘将原本高度分化的细胞培养成器官’的理论基础。
那么后续理论实践中,肝脏怎么培养?眼睛怎么培养?胆囊怎么培养?
这些都是他所搭建的理论框架中的填充性内容,虽然开创性不足,但是仍旧不可或缺且十分繁琐。
而这就是菲利霞·科立这种第二梯队研究员要干的事情了。
说难听点,就有点像是‘科研搬砖’,但是如果没有他们进行大量重复性工作,那么一个理论的框架还真就敦实不起来。
就像是这次蓝恩的外出期间,菲利霞就完成了对人体肩胛骨的培养研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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