蒂沙雅依旧平静的说着,她这一生已经见过了许多大风大浪。虽然近些年因为时代发展而屡次有些大场面刷新认知,但还不至于惊到她。
“自从南北方第一次大战之后,尼弗迦德帝国已经史上第一次,实质上与北境诸国接壤,摩擦与紧张都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“你也说了是理所当然。”蓝恩在扶手椅上靠了靠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洗耳恭听。“那现在这情况又算什么?”
“现在有个小道消息,说尼弗迦德皇帝——恩希尔·瓦·恩瑞斯,并不赞同当时的大规模入侵,而袭击辛特拉的其实是他在国内的反对派,抗命独走所致。”
蒂沙雅没有立刻回应蓝恩,反而像是另起了个头的说着。
“大家其实说不清这消息是不是真的,但是大家都清楚:如果当时尼弗迦德打赢了索登山之战,那么皇帝给予参战军团的只会是荣誉和赏赐。”
“可是没有‘如果’,他们败了。”
蓝恩淡定的抿了口东之东红酒,产出这名贵酒水的陶森特,也是尼弗迦德的藩属国。
“我亲手撕碎了他们的军团。”
蒂沙雅点点头,还端起手上的酒杯朝蓝恩举了一下,当做致意。
“所以索登山之战后,这个消息很快就传了出来,突然表明了皇帝其实并不想开战。之前的行动全都是手下元帅们的抗命之举。然后是人头落地,断头台上络绎不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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