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类似的想法还层出不穷,每一次错误都得死人,死很多人才能排除掉错误答案。”
“但即使如此也不能否认,这群巫师最初是为了‘让人类不再受怪物威胁的生活’这一崇高理想而进行研究的。”
“可也正是因此,崇高的理想让这一切都更加悲哀了.”
维瑟米尔在这如同墓穴般阴冷的地下室里叹了口气,热量变成白雾从他的嘴里散出去。
“让一群有理想的巫师,在这个过程里不断地伤害别人、折磨别人.这对他们自己的心智不也是一种酷刑吗?”
“于是很多巫师没坚持到最后就疯了。自杀的也有、发了狂被肃清的也有、往自己身上做实验的也有”
“说真的,我一度以为这个地下室应该是被下了强大的魔法,才没能诞生出一堆怨灵出来。”
维瑟米尔摇了摇头,点上地下室里最后一个还能点着的火盆。
“也是从突变配方和流程终于确定的那一刻,剩下的术士们绷住的最后一根线也断了。”
“阿尔祖和马拉斯皮纳,带着他们的学生、朋友先后消失,猎魔人从此失去了稳定的魔法协助。”
“当年那些鼓动着暴民们一起攻打进来的术士,如果在以前,根本没法在这个地下室里进行研究的任何一个术士手上撑过半小时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