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布里松已经解决了。”蓝恩先是让菲迪亚斯安心,接着又转头对阿尔西比亚迪斯说,“没人发现是谁干的。”
“啊哈!皆大欢喜!”
阿尔西比亚迪斯从羊毛毯上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欢呼,看起来还有点妖娆。
“再来点葡萄酒!”
他一边说,一边还举起来一个杯口足有两只手掌大的陶杯。这是在宴会时用的器具,喝的时候跟端着脸盆似的,与平常使用的陶杯并不一样。
但是刚才还跟他一起喝酒的菲迪亚斯,此时并没有因为布里松的死而变得轻松。
“欢喜?你让我怎么欢喜?”
雕塑家满面愁容,还有畏惧害怕。
“如果只是布里松看我不顺眼、嫉妒我,那么蓝恩杀了他,我也就算是安全了。可是这是秩序神教啊!是他们一整个组织要杀我!布里松死了还会有其他人接手.我永无宁日了!你明白吗,阿尔西比亚迪斯?!”
雅典有名的美男子挠了挠脸颊,无奈的耸了耸肩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