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尊敬的公民们!长墙的修筑是绝对必要的!斯巴达人正在外面肆意蹂躏我们的农田和猎场,但土地是毁不掉的,被毁掉的只有人!是农民、猎户!”
“修建长墙,将城外的居民迁居、囊括进来!并且也一并保护了比雷埃夫斯港,保护了我们这座城市的物资流通!斯巴达人不善于攻城战,他们面对长墙根本毫无办法!我们会因此而得到安全啊!”
“与之相比,长墙的成本不值一提。而且修建工程本就已经开始,如果现在停工,之前的投入也会全部白费!”
伯利克里的呼吁声嘶力竭,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做出如此表现,谁能说他不是‘鞠躬尽瘁’呢?
反映到演讲台下的观众们,此时也被一位成熟政治家深谋远虑的演讲所感动,纷纷鼓起了掌。
看起来似乎是一片‘民众与执政者相互理解’的和谐景象。
但是路过的阿尔西比亚迪斯和蓝恩都平静的看着这一幕。
“你信不信?”阿尔西比亚迪斯玩味的笑着。
“你信不信这些台下的观众们,在下午听了克勒翁专门煽动情绪而不讲逻辑的演讲之后,立刻就会变成另一个样子?”
蓝恩则平静的回应了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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