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乌鸦般的猎人听到了。
蓝恩肯定这一点。
但奇怪的是,她即使听到了幸存者的消息也没有一点激动。
仿佛蓝恩嘴里的‘幸存者’,在她眼里不存在一样。
蓝恩感觉到奇怪,因为她并不是不相信蓝恩的说辞,而是根本不把那些人当做‘幸存者’?
这只是单纯的悲观主义吗?
而就在乌鸦的鸟羽披风擦过蓝恩的身体往外走时,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。
来人几乎是以‘闯入’的势头,冲进了加斯科因的房子里。
是亨利克。
他手上的锯肉刀,锯齿上正滴落着粘稠恶臭的血,还有沾着毛发的肉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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