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有点好奇地问蓝恩为什么如此猜测。
“你的打扮有点像是外界的神职人员,而且你的围巾上,那个图案我在这初到亚楠的短短一段路上,就在街边、门墙的浮雕上见过不少次了,应该是治愈教会的标志?”
蓝恩没什么隐瞒地解释着。
蒙着双眼的加斯科因笑了笑:“亚楠治好了我的病,自从我留下来的那时候起,我就已经不是神父了。至于这围巾?这是维奥拉给我的,她是个治愈教会的虔诚者。”
旁边的亨利克插了一句,给蓝恩理清关系:“维奥拉是加斯科因的妻子,亚楠本地人。”
“好了,互相介绍到此结束,我们在猎杀之夜是要干活儿的,先生们。让我们动身吧。”
自从跟加斯科因回合之后,蓝恩感觉到亨利克的心情明显松快了不少。
这可不是一个‘合作者’能给人带来的改变。他们俩的关系应该很好。
老猎人整了整头上的三角帽,加斯科因也重新戴上一顶圆顶宽檐帽。
在这个时代,好像没有一顶体面的帽子就是不绅士的。
猎人们即使投身于血腥激烈的猎杀之夜,也要戴好自己的帽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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