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马总不过点头之交。”
会议室陷入短暂沉默。张灵斜倚着会议桌，指尖轻点请柬上那句“特邀龙腾集团董事长秦峰先生莅临指导”，忽然笑出声：
“人家说得多诚恳，要谢你这位福星呢。没有你放水，优盛能吞下两百亿的标？”
本应刺耳的讥讽却让秦峰笑弯了眼：“杜总翻译得精准，我可不就是优盛的贵人么。”
梁鸿摩挲着紫砂杯沿长叹：“董事长，现在想来就算当初按我的策略走，也未必能赢优盛。他们深耕行业二十载，我们虽败犹荣。”
他摘下金丝眼镜擦拭镜片。“那个赌约...不如作废吧？”
高管们纷纷点头附和，却见秦峰霍然起身，单手撑在会议桌上：“梁总想赖账？我这头都摸到奖杯边了。”
空气骤然凝固。十七道错愕的目光齐刷刷钉在年轻董事长的笑脸上，连窗外的蝉鸣都识趣地静了音。
财务总监的钢笔“啪嗒”掉在报表堆里，在寂静中格外清脆。
“您是说……快赢了？”梁鸿的尾音有些发颤。
秦峰慢悠悠转着婚戒：“白纸黑字的赌约，梁总不会想当老赖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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