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极抄起称药杆刚要呵斥,却见三个蒙面人正将暗红液体泼向百子柜。
檀木诊案在他们掌下裂成碎块,泛黄的古籍在军靴下化作纸屑。
“住手!”郭极刚跃过满地狼藉,黑衣首领旋身甩出半截铁桦木柜台。
两百斤的实木家具竟如飞盘般呼啸而来,外劲武者引以为傲的反射神经在此刻凝固。
剧痛自胸腔炸开的刹那,他瞥见对方袖口隐现的青色蝎尾纹身。
当血沫染红青砖地面时,金属敲击声仍在此起彼伏。
蒙面人踏过浸泡在猩红液体里的百年老参,钢头军靴最后碾碎了“妙手回春”的金字匾额。
晨光中的龙腾大厦玻璃幕墙泛着冷调蓝光,旋转门前端着咖啡的白领们忽然集体顿住。
两辆十二轮重卡如发狂的犀牛群横冲直撞。
保安老张的警示喇叭声淹没在柴油引擎的嘶吼中,防撞杆在五十吨冲击力下扭曲成抽象金属雕塑。
“要出人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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