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年?”
木问清仰头饮尽杯中酒:“说不定那时老夫都摸到四十针门槛了。眼下痛快才是真,雷赫英此刻怕是气得要呕血,这光景岂不美哉?”
他们怎会料到,此刻雷家议事厅内正爆出阵阵狂笑。
雷赫英扶着酸痛的腰肢直喘气:“这三个老狐狸!以为趁雷铭羽翼未丰就能占便宜?他们做梦也想不到……”
话未说完又笑作一团。
屏风后转出拄杖老者,正是雷家大长老雷千立:
“秦小友方才施展的除蛊针法,连我这把老骨头都瞧不明白深浅。这份底气,够他们喝一壶了。”
三日前场景重现眼前——当秦峰指尖银针化作流光没入雷千立穴位时,在场三位大医同时屏住了呼吸。
那套行云流水的针法,分明已超出寻常大医境界。
水漏滴答声中,雷赫英躬身请示:“父亲,按您吩咐放出烟雾弹,他们果然咬钩了。”
“将计就计罢了。”
雷千立轻叩茶盏:“投票权本就不占优,不如讨两个实惠条件。至于胜负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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