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扫过三家坐席:“其二,三日前各家家主皆已签署同意书,此刻闹事者,可是要违抗家主令?”
全场鸦雀无声。公孙明飘然落于公证台,袖中飞出的羊皮卷轴在半空徐徐展开,末尾朱砂印鉴殷红如血。
公孫明大长老每个字都咬得极重,骨節分明的五指几乎要捏碎檀木椅的扶手。
场下此起彼伏的嘘声让位宗师眉宇間积蓄着风暴。
三个月前青年深夜叩門,用銀針將他体內蟄伏五年的食髓蠱挑出時,那份救命之恩便刻進了他的骨血裡。
更何況此刻秦峰还系着着雷家的玄色腰带。
“公孫长老息怒。”
火天元撣了撣絳紅长袍起身,笑紋里藏着鋒芒:“小輩们年轻气盛,誤会外姓医师也是常情。”
“常情?”
大长老袖中真气激荡,震得案几上的茶盞嗡嗡作响:“莫非你火家规矩是教人当众折辱客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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