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千立轻拍老友肩头,对着满室后辈叹道:“你们可知寿老为何总在药庐养着七色蛊?
那是他怕自己哪天失了医者本心,要用蛊虫噬骨之痛警醒,医者最怕的不是疑难杂症,而是治着治着,连行针的手都开始发抖啊。”
轮椅上的陆轩辕忽然发出微弱笑声,惊得寿三极慌忙俯身搀扶。
老者浑浊眼底闪过星芒,枯枝般的手指划过医者斑白鬓角:
“三极啊,当年你说要悬壶济世,我笑你迂腐。如今看来,倒是老夫耽误了你的杏林春啊!”
寿老终于重拾信心,挺直腰杆站在案前。
水鱼儿轻抚银针包接话:“陆阁主的顽症蹊跷得很,表面瞧着不过是胸闷反胃这类寻常小恙,可引发的并发症却异常凶险。”
“这般病症不仅折磨病患,更令医者如坠迷雾。”
她转头看向秦峰补充道:“秦会长若暂无线索也莫要妄自菲薄,非您医术不精,实乃这暗毒诡谲难测。”
秦峰微微颔首,脑海中已勾勒出诊疗框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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