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体表创口尚属其次。”
寿三极将银针筒搁在青玉案上,取过琉璃镜片示意众人细看:“真正要命的,是盘踞在任督二脉间的七绝蛊毒。”
镜片映出老人脖颈处蠕动的暗纹,恍若活物。
诊疗室内檀香缭绕,寿三极指节轻叩案几,空气骤然凝重:
“陆老体内顽疾已潜伏三十余载,早年尚能以奇珍异宝压制。可此番真气逆行冲关,旧疾如溃堤之洪……”
铜炉青烟袅袅升起,映出医者凝重的侧脸。
原本五十余位杏林高手此刻仅剩半数,药囊碰撞声里又陆续有人躬身告退。
雷千立掌心沁出冷汗,他清楚能留在室内的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圣手。
“经老夫多年探查,此症根源实为……”
寿三极突然加重语气,银针在锦缎上排成北斗阵型:“慢性鸩毒。”
惊雷般的结论在梁柱间回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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