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家议事堂内,几位长老正为如何挽留这位医道奇才陷入深思。
木家长辈抚着花白长须打破沉默:“即便没有老夫提议,若秦小友能真心归附,雷老您也早该将他引入长老会了。”
雷家主事者望着窗外翻涌的云海,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:
“顾老传讯说,秦小友在东海天阳已有根基,过几日便要返程。纵使强留他在长老会,终究是留不住人心。”
此言一出,堂内忽起清风,卷动着悬挂的医典书页沙沙作响。
水家那丫头眼波流转,忽然轻拍案几:“不若设个虚衔?名誉会长既能让周公子与咱们保持情分,又不拘着人家自在行事。”
木老眼中精光乍现,手中茶盏重重落在紫檀案上:
“妙哉!咱们四族沉寂太久,自打祖训隔绝回春堂,顶尖医道传承便断了脉络。秦小友这般年纪已窥得四十针门径,假以时日必成大器。”
火家掌事摩挲着腰间玉佩,半晌方道:“祖上荣光岂敢忘怀?百年前哪位大医不将四族针法奉为圭臬?如今……”
话未竟,一声长叹已道尽沧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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