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已掏出针囊:“现在给你两个选择,要么继续当缩在龟壳里的雷家少爷,要么用十分钟证明,当年那个敢指着我说‘你算什么’的少年还在。”
雷铭猛地抬头,恰好撞进师父灼灼的目光里。
那些盘旋在喉间的“我做不到”突然被某种滚烫的情绪烧成灰烬,他夺过银针夺门而出时,甚至没发现自己的脚步已不再虚浮。
望着少年重新挺直的脊背,秦峰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苦笑。
这场比试早已不是简单的医术较量,那些压在雷铭肩上的家族期待,此刻都化作他针尖凝结的寒芒。
医道竞技场内,年轻医者雷铭攥着银针的手微微发颤,额间冷汗浸透了雷家纹绣的抹额。
观战席间传来此起彼伏的议论声浪,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银针,让他踉跄着向裁判席打出暂停手势。
“看来我的激将法奏效了。”
秦峰倚在选手通道的立柱上,望着徒弟仓皇的背影勾起嘴角。
他摩挲着腰间悬着的九转金针囊,突然屈指弹响一枚三寸针尾,清脆的金属震颤声在长廊回荡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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