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后槽牙磨得咯咯响,想起老爷子书房里那根浸过盐水的藤鞭。
秦峰垂眸掸去烟灰,大理石地面倒映出他冷峻的轮廓:“沈公子派人闯我私宅时,可曾想过利字怎么写?”
他突然抬腕,钢制打火机擦着沈如浪耳畔钉进包厢浮雕,惊起一串金属颤音。
沈如浪颈侧青筋暴起,却突然嗤笑出声。
他慢悠悠转着尾戒上那枚黑钻,那是沈家暗卫的调令符:“秦先生知道我最欣赏你哪点吗?”
他猛地揪住秦峰领口,鼻尖几乎相触:“就是你这双不知天高的眼睛!”
玻璃幕墙外暴雨倾盆,三十层高空的风声裹着血腥气在包厢盘旋。
秦峰突然扣住沈如浪手腕反拧,液晶屏蓝光映得他侧脸如刀削:“沈二少可听过灯下黑?”
他指尖寒芒微闪,沈如浪尾戒已落入掌心。
“你!”
沈如浪踉跄退到酒柜前撞翻整排威士忌,琥珀色酒液顺着鳄鱼皮鞋尖蜿蜒成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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