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子魔怔了吧?医典三十针的护脉针法,他当是缝衣服呢?”
灰褂老者激动得直拍椅背:“雷老家主当年施展这针法都满头大汗,他倒好,真把自己当大医了!”
“要我说就是死要面子!”
旁边戴眼镜的妇人翻着白眼:“刚才我还觉得他挺有能耐,现在看就是个莽夫!”
质疑的声浪中突然冒出个年轻声音:“万一秦小哥真会呢?他施针手法看着挺老道的……”
“二十三岁的大医?”
立刻有人嗤笑打断:“回春堂那位天才突破大医时都三十有二了!咱们雷家最年轻的记录是三十五岁!”人群顿时哄笑成片。
观礼台上,雷赫英焦躁地扯松领口:“父亲,再拖下去真要出事。这小子倔得像头驴……”
“现在知道着急了?”
雷千立横了儿子一眼:“早让你别把难度提这么高!”
他摸着山羊胡沉吟:“只能现场督阵了,你随我下去盯着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