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唤作灵云长老的少年忽然掐灭烛火,黑暗瞬间吞没他的面容:“我要确认的是,你今日施的九曲封脉针能否奏效?”
他指尖轻敲案几,木纹在月光下泛起涟漪:“宗师五感通玄,稍有差池……”
“属下以性命担保。”
郭其尘的喉结滚动,喉间泛起苦杏仁的涩味:“此术在门内试过七位护法,连三长老都亲验过。”
他袖中手指蜷缩成拳:“何况这针法真正的功效藏在表象之下,雷家纵有双慧眼,也识不破画中画。”
灵云忽然拈起案上茶盏,青瓷在他掌心转出冷光:“今日那个秦姓小子,嗅出叶清草时倒像条猎犬。”
“雷赫英说那是故友门生。”
郭其尘喉间发出轻嗤:“二十出头的雏鸟,掀不起风浪。雷铭怕是透了题给他。”
“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茶盏叩在案上,惊起半寸浮尘。
“谨遵教诲。”
郭其尘躬身时,嘴角却掠过一丝讥诮。窗外老槐沙沙作响,将月光剪碎成满地银鳞。
二十三岁的秦峰在医学界已然是传奇般的存在,即便是华国医学泰斗们也暗自惊叹,这般年纪能将岐黄之术修至化境,堪称三百年未遇的奇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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