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元素家族各有据点,水家占着雾灵湖,火家守着赤焰谷——不过论药材培育环境,还是我们这云隐山最得天独厚。”
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车窗,倒影里银杏叶形状的族徽正在暮色中泛着微光。
车载香薰的檀木气息里混入淡淡药香,秦峰忽然转了话题:
“从今早取行李开始,你就像背着千斤鼎。不是说医典突破十六针就能出师么?”
雷铭把脸埋进羊绒围巾,声音闷闷的:
“去年除夕宴,我当着全族背诵完《雷氏针经》全本,祖父当场宣布要培养我做下任首席医师。”
他的指尖在真皮座椅上划出无形脉络:“现在每次回家,那些叔伯看我的眼神就像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藏品。”
山风卷着零星雪粒拍打车窗,导航提示距离主宅还剩三公里。
雷铭忽然转头,琥珀色瞳仁映着仪表盘蓝光:“师傅,您当年学医时会偷偷羡慕那些能放风筝的同龄人吗?”
秦峰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。记忆里十岁生日那天的场景突然清晰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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