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炉里沉香木噼啪爆开的声响,衬得他凄厉的咒骂愈发刺耳:“秦峰!我要生吃了你!”
雕花屏风被撞得哐当作响,沈如浪在锦被间疯狂扭动。
他忽然意识到某个残酷真相——不仅是四肢,连最隐秘处的知觉也彻底消失了。
这个认知如同毒蛇钻进他的脊髓,激得他猛然转向呆立的侍女。
“你躲什么?”
他咧开渗血的嘴角,破碎的犬齿在烛火下泛着寒光:“过来。”
侍女战战兢兢地俯身,却在贴近的瞬间被铁钳般的手掌扣住后颈。
沈如浪的牙齿深深嵌入少女纤细的脖颈,温热的血液涌入口腔。
濒死的侍女徒劳地抓挠着丝衾,指甲在苏绣并蒂莲上划出凌乱血痕。
“放肆!”珠帘被重重掀开,玄色锦袍的男人携着香风踏入内室。
沈自远鹰隼般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,掌心暗劲微吐,侍女便如断线木偶般瘫软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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