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明明老实地守在床边。刚才他没忍住,轻轻碰了下时六的胳膊,烫得他差点缩手,跟摸到烧开的水壶似的。
他都不敢想时六本人该有多难受。但秦峰没说话,应明明也只能捏紧拳头,选择相信他。
二十分钟过去,时六身上动静不小。
扎针的地方,原来冒的白气儿没了,倒是头顶上开始呼呼冒烟,那烟颜色还越来越不对劲,先是灰扑扑的,后来干脆变得乌漆嘛黑。
秦峰一看这变化,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。
他摸出几颗自己之前鼓捣好的解毒药丸,塞给旁边的应明明:“喏,你先吃一颗垫着。然后每隔十分钟,喂时六吃一颗。”
那黑烟就是吞天鼠的毒气。
这玩意儿霸道,沾上血才传人。
不过应明明就是个普通人,吃下这用灵草做的解毒丸,不但能当个护身符挡挡意外,对身体也只有好处没坏处。
该交代的都交代了,秦峰转身去洗手间掬了把冷水洗洗脸,醒醒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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