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上倒是风平浪静。
第二天一大早,应晓思两口子就被老太太催着往老宅赶。
说是七个子女都得提前到场听老爷子训话。秦峰他们拖到晌午才慢悠悠过去。
应家老宅正厅上首,七十出头的老爷子板着脸纹丝不动。
刀削似的浓眉底下,那双吊梢眼跟刀子似的扫人,鹰钩鼻配上薄嘴唇,活脱脱旧社会地主老爷的架势。
底下小辈都不敢抬头,连四十多的应晓思在他跟前都像个挨训的小学生。
这老头打年轻起就是个暴脾气,年纪越大越难伺候。
在应家,应如龙就是天。甭管多大岁数的子女,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老二应向强平时在公司横着走,但只要老爷子咳嗽一声,他立马缩成鹌鹑。
今早开会前最能说明问题,七个四十来岁的儿女原本歪七扭八靠在沙发上,有翘二郎腿嗑瓜子的,有瘫着刷手机的,吵得跟菜市场似的。
走廊皮靴声咔哒咔哒一响,这帮人就跟屁股底下装了弹簧,“唰”地全弹起来站直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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