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峰满头问号。
正发愁的时候,包厢门突然被推开。进来个圆脸男人,约莫二十七八的模样,脸盘上横着几道深褶子。
八成是天天皱眉留下的印子。他后脖颈冒着汗珠,胸口还呼哧呼哧起伏着,活像刚被狗撵了三条街。
“明明!”
舅妈杨意噌地弹起来,捧着他的脸左瞅右瞧:“造孽哟,下巴都尖成锥子了!”
杨默默抽了张纸巾递过去:“哥你跑马拉松来的?”
秦峰这才对上号——原来是应家长孙应明明。
他跟着喊了声表哥,看着这位老实人缩着脖子坐到两位长辈中间,跟桌上姑娘们说话时耳根子都发红。
秦峰心里更笃定:性骚扰这事儿绝对有鬼。
“他以前两百斤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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