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晓思插话:“明明比秦峰还大两岁,现在连姑娘手都没摸过。论长相家底都不差,就是怂得跟鹌鹑似的,这摆明有人下套。”
魏琳愁得直拍大腿:“谁说不是呢!可人家捏着证据,说不开除就要报警告包庇。老爷子为保集团名声,只能让明明卷铺盖走人。”
秦峰突然插话:“那女的事后咋样了?”
“辞职了,我派人找过,影子都没摸着。”
魏琳往嘴里塞了口凉菜:“也没要赔偿金,你说怪不怪?”
秦峰心里门清——这铁定是栽赃。
真要受了欺负,要么讹钱要么送局子,啥都不要就消失,明摆着做贼心虚。
“开饭!”
见服务员端菜进来,魏琳赶忙招呼。刚举起可乐要碰杯,包厢门“哐当”被踹开。
七八个染着彩虹头的混混晃进来,领头的冲魏琳龇牙:“大姨,带兄弟蹭个饭呗?”眼珠子黏在江家姐妹身上挪不动。
魏琳脸都绿了,硬挤出笑:“陈航啊,行吧,加几把椅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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