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何尝不厌恶应家人的做派,只是到底比妹妹年长,懂得有些话不能挑明。
豪门世家向来如此,利益面前手足都能反目,更别说应家那些各怀心思的亲戚们。
老爷子年事已高,将来七个子女争夺家产的戏码,怕是早就埋下伏笔。
“你姐说得对。”
应晓思指尖微微发颤,似是想起当年女儿被泼洗脚水的场景:“你那个初中肄业的小姨,犯不着跟她较真。”
话锋一转又笑道:“云水的海鲜砂锅粥可是一绝,我小时候能喝上半碗都能乐好几天。等安顿好了带你们去尝尝鲜。”
五人谈笑间走出航站楼,秦峰忽然驻足指着安检口:“那边在查什么?”
江忠良瞥了眼嗤笑:“土包子,过安检没见过啊?你刚才不也过了?”
秦峰眯起眼睛仔细打量。确实是安检区,但后续流程却有些蹊跷。
乘客通过常规检查后,还要到两名白衣青年跟前把右边袖子撸到手肘,像是在检查什么痕迹。
冬日出行的人们裹着厚重衣物,卷起袖口的动作总显得笨拙。
但无论乘客如何抱怨乃至投诉,安检员始终要求必须露出小臂,哪怕脱掉外套也要坚持执行。这让秦峰隐隐察觉到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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