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月里的夜幽湖冻成了大冰坨子,秦峰盘腿坐在冰面上,呼出的白气转眼就结成冰碴。
这地界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——宁市本就没几个武道宗师,这鬼天气更没人来挨冻。
柳堂主交代的《灵傀术》还摊在膝头,旁边是从古籍里扒拉出来的《九宫神树》残篇。
自打上回跟陆老爷子密室长谈后,秦峰就跟上了发条似的:原本计划春节前学会套身法就行,现在倒好,非得在年前冲上二品不可。
“朱雀秘境那地界,三品的怪物都满地跑……”
他搓着冻僵的耳朵嘀咕,体内真气却跟烧开的滚水似的翻腾。
朝阳刚露头,冰面上突然窜起绿幽幽的光,细看竟是护心镜上的古树纹活过来似的,枝桠顺着战甲纹路疯长。
远处林子里传来两声狼嚎,秦峰眼皮都不带抬的。
这一个月他天天搁这儿打坐,云景山别墅到夜幽湖两点一线,活像个人形闹钟。
江晓晴昨儿还发消息催:“隔壁市出诊别误了年夜饭啊!”他面不改色扯谎说病人危急,得守两天。
日头西沉时,冰面咔嚓裂开道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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