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阁主,我要下针了。”秦峰轻抚针囊。
陆轩辕坦然颔首:“小友尽管施为,老夫信得过你。”
“稍后第二针落下时,阁主会陷入昏睡,此乃正常反应。”
秦峰指尖捻着银针:“切记不可运转真气抵抗。”
这话让陆轩辕面露疑色,寿三极终是忍不住插话:“小友可知陆阁主乃宗师之躯?即便十位大医联手施术,也断不可能令其昏厥!”
寻常人或许三针便能放倒,但在宗师面前,普通针法效力如同隔靴搔痒。只是他们不知,秦峰并非寻常大医。
“寿老若能把唠叨功夫用在研习医典上,早该突破境界了。”
秦峰眼神扫过老者:“施针观摩的规矩,您该比我清楚。”
医界确有铁律:观摩高阶医师施针时,只能静观其变。
就像孩童算不清减法,却不知世间尚有负数存在。
寿三极喉头滚动,那句“你算哪门子高阶”生生咽下。眼下终归是秦峰的主场,他只得攥紧袖口强压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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