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意难得露出笑脸,打趣道:“行行行,算我眼皮子浅看走了眼。”
两人开车拐进小区时,挂钟早过了十二点。
虽说熬了大半夜,心里却松快得很,虽说家主位子八成没戏,但有贾正和这尊大佛镇场子,面子上总算能兜住了。
夜色浓得像墨汁。
自从上次跟张家干架吃了哑巴亏,沈家现在彻底蔫了。
后院那间破木屋里,至烈正盘腿打坐,浑身肌肉绷得像铁块。烛火突然一晃,他猛睁眼:“谁在那儿?”
“慌什么。”
兜帽下传出沙哑嗓音,背着长剑的怒剑从暗影里显形:“人还在老窝?”
“最多再耗两天。”
至烈抹了把汗:“不过那婆娘好歹是五品境界,上头派来……”
阴恻恻的笑声突然从房梁炸开:“五品境界啊,这可是条肥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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