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正和抢过话头,在杨鹏云热情的招呼声中从容落座。满场宾客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杨意举着酒杯僵在原地,笑容还挂在脸上。
“啥情况?”底下顿时炸了锅。
“刚才不还说二姑家请的人吗?怎么跑大伯那桌去了?”
“你聋啊?人家亲口说的杨鹏云!”
“那二姑全家刚才跟迎贵宾似的,敢情是自作多情?”
“这下可真是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——尴尬到家了!”
宴会厅里嗡嗡的议论声此起彼伏,有人憋笑有人摇头,杨意家那几个刚才最殷勤的小辈,这会儿恨不得把头埋进餐盘里。
跟杨意关系不好的亲戚们开始阴阳怪气:
“蹭热度真有一手啊,不是自家的贵宾还厚着脸皮去迎接,差点闹出误会了。”
“我早说过二姑家哪有能耐请动贾正和,果然是大伯的面子才说得通。”
“自己请不到人就蹭别人家的,这脸皮够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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