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贾正和已踉跄着窜回后排座位,望着主桌衣香鬓影的场面,突然想起秦峰初次见面时说的话——那本是他人生最大的机遇。
此刻他才真切体会到,若没帮着杨鹏云搞小动作,此刻主桌必定有他一席之地。
悔恨与后怕像两条毒蛇绞得他喘不过气。
这时最后一位贵客踱步而入。
四十出头的男人顶着油光水滑的大背头,貂皮大衣敞着怀,腋下夹着鳄鱼皮手包,活脱暴发户模样。
可满场宾客除了主桌大佬,竟无人敢落座相迎。
“天城吴家当家人,吴天养。”
吕凡低声提醒。见秦峰面露诧异,他更觉困惑:“这不是您请的客人?”
秦峰但笑不语,目光掠过吴家主打满金戒的双手。
这位表面俗气的家主,可是掌控着华北七省的古董黑市。
秦峰捏着鎏金黑卡摩挲边缘。这张吴家送的通行证在宁市抽屉里躺了两年都没动过,更别说请动吴家人赴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