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鹏云此刻被那僧人盯得寒毛直竖,喉咙发紧地告饶:“吕家主恕罪!我真不知道是您大驾光临啊!”
他后背已经渗出冷汗,恍惚间仿佛看见自家祖坟的青烟正在消散。
宴会厅霎时鸦雀无声。原本围在杨家周围的宾客们悄悄挪动脚步,生怕被牵连进这场风波。
主桌上的杨开泰慌得连手杖都顾不上拿,三步并作两步冲下台阶,山羊胡随着急促步伐直打颤。
“吕先生千万息怒!”
老当家双手作揖连连赔礼:“都是犬子有眼不识泰山,我定当严加管教!”
说罢转身对侍者厉喝:“立即重开宴席!把窖藏三十年的女儿红起出来!”
吕凡却抬手制止道:“杨老客气了。”
他转头看了眼角落里气定神闲的秦峰,见对方微微颔首才继续说:“本就是我来迟了,按规矩该坐末席才是。”
话音未落便领着僧人径自走向杨意家的圆桌,惊得侍应生手忙脚乱添置座椅。
当吕凡安然落座时,全场目光都聚焦在那张仅剩五个空位的主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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