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!”手机定时器响了。
沈自远掸了掸西装起身:“看够笑话了,麻溜签字吧。提醒一句,至烈宗师就在楼下候着,再磨蹭信不信我让他上来卸条胳膊?”
张镇哆嗦着摸钢笔时,包厢门“砰”地被撞开。
满脸是血的至烈冲进来,喉咙里挤出嘶吼:“少爷发话,全按张家的条件签!”
沈自远手里雪茄“啪嗒”掉在地毯上:“至烈长老您……您脸上这血?”
“少废话!立刻签字!”
至烈胸腔还在剧烈起伏,显然还没从刚才的生死一线缓过神。
反观沈风那小子,听说已经在谋划怎么找回场子了。
此刻包厢里五个人大眼瞪小眼,张镇手里钢笔“吧嗒”掉在合同上,晕开一团墨渍。
“这啥情况啊?剧本不对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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