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使不得。”
至烈摩挲着腰间刀柄摇头:“那小子八成搭上了官家的线,明着动手落人话柄。
只要咱们沉住气,柳倾衣就抓不到把柄。”
见青年仍心有不甘,补了句:“要解心头恨,何须争朝夕?”
沈风整了整西装正要起身,忽觉耳畔炸开惊雷般的清喝:“我准你走了?”
声浪震得他踉跄撞翻茶案。至烈霍然起身,古铜色面庞瞬间煞白。
“柳……柳堂主?”他喉结滚动,额角沁出冷汗。
雕花屏风旁的贵妃榻上,不知何时多了道窈窕身影。
女子葱白指尖绕着发梢,玄色旗袍上的银线暗纹流转如星河:“还算识相,没当我这老婆子是摆设。”
包厢内的紫衣女子慵懒倚在座椅上,高挑的身材被座椅勾勒出惹眼的曲线。
那双交叠的长腿在裙摆间若隐若现,精致到挑不出毛病的五官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