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送走大夫,吕家人涌进吕肆卧室,空气反而比之前更凝重。
有人小声嘀咕:“等一个月?黄花菜都凉了!要不咱们再找别的大夫?”
“李百岁在解毒这块就是权威,外地专家哪是说请就请的?”
“没四哥坐镇,另外两家还不得把咱们生吞活剥了?”
七嘴八舌的议论声里,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,仿佛在倒计时。
“都别在这儿嚷嚷!四弟还昏迷着,吵醒他怎么办?”
三哥吕冲突然厉喝一声,目光如刀扫过众人:“全给我到后院开会!”
作为吕肆阵营二把手,此刻自然成为临时主心骨。
人群鱼贯而出时,吕方刻意落在最后。
他凝视着病床上毫无知觉的兄长,指节无意识摩挲着被角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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