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戳得他心尖发颤——上个月给总督施针,明明摸到了三十针的门槛,偏就差了那点灵光。
“回春堂开价多少?”老头儿攥着太师椅扶手,楠木雕花硌得掌心生疼。
欧阳玉掏出块羊脂玉算盘,珠子打得噼啪响:“乌老神仙那边嘛……”
他故意拖长尾音,瞅着对面老大夫脖颈都憋红了:“人家坐拥三州七十二家分号,九位数的价码眼皮都不带眨的。”
“放屁!”
卓天世拍案震得茶盏乱跳:“当老夫不晓得行情?去年云州拍卖会上的七叶火莲才拍出三千万!”
“那您给个数?”
欧阳玉慢悠悠抚平袖口褶皱:“丑话说前头,三天后我可要去回春堂签契书了。”
窗外蝉鸣突然刺耳起来。卓天世盯着灵植根部新发的嫩芽,恍惚看见自己悬壶五十载终于摸到大医门槛的模样。
指节捏得发白,从牙缝里挤出声:“八……八千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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