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死啊你!”
贵妇人瞬间涨成猪肝脸,高跟鞋尖狠狠碾丈夫脚背。
那日她为捧吕家小子,当众质疑卓神医验参本事,如今想来恨不能钻进地缝。
阁楼里,秦峰反锁上门才摁下接听键。
叶红樱嗓音裹着电流声酥进骨头缝:“小祖宗,城西槐树林出幺蛾子了。你给的地界儿,姨派去的弟兄连根头发丝都没寻见。”
秦峰后颈汗毛倒竖。
昨夜分明撂倒七八个杀手,这会儿现场竟比狗舔过还干净?
窗台绿萝突然无风自动,他恍惚瞧见三轮车把手上那块褪色红绸,在月光下飘得像抹血痕。
叶红樱指尖敲着蓝牙耳机,语气难得正经:“我的人摸过去时,那片林子干净得像被狗舔过似的。别说血迹,连片碎布头都没落下。”
秦峰后颈泛起凉意——这手法让他想起昨夜那辆破三轮车碾过青石板路的吱呀声。
路灯下妇女佝偻的背影,此刻想来竟像把收在鞘里的妖刀。
“宫良那帮人就算收到信儿,也没那个本事收拾得这么干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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