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客厅檀香袅袅,张镇盯着主位上形如枯槁的老者,后颈渗出冷汗。
作为南江省第二大家族的话事人,他比谁都清楚张天王这盏长明灯何时会灭。
自从老祖宗病危消息走漏,集团股票已连跌七个交易日。
“沈家迎亲车队明早就到。”
张镇翻开烫金请柬,联姻协议每个字都重若千钧。
什么青梅竹马不过是说给媒体听的漂亮话,自家侄女和沈二少总共就见过两面。
第一次在慈善拍卖会,第二次在订婚宴彩排现场。
雕花木门吱呀作响,张家大小姐踩着细高跟闯入,蕾丝面纱遮不住眼尾嫣红:
“二叔,祠堂供着的族谱您该重抄了。1958年修谱时,太爷爷把外室生的三房写进了嫡系。”
这话像记闷棍敲在众人心头,张天王浑浊的眼珠突然转动,枯枝般的手指在太师椅上抓出深深划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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