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碎裂声突兀划破寂静。
项靖猛地翻身而起,眼角还糊着宿醉的分泌物:“哪个不要命的敢吵老子睡觉!”
话音未落,金属碰撞声混着此起彼伏的惨叫穿透落地窗。
他赤脚踩过满地衣物时,最后一声哀嚎恰如断弦般戛然而止。
雕花铜门吱呀作响,晨光勾勒出高挑身影。
项靖抓衬衫的手僵在半空,不可置信地盯着来人:“郭青?你这残废竟敢……”
“来取你狗命。”
冷冽女声裹着晨风刺来。郭青扫过满室狼藉,军靴碾碎地板上散落的钻石耳钉,金属与水晶的碎裂声格外清晰。
项靖突然注意到对方笔直站立的双腿,瞳孔骤缩:“你经脉明明……外面三十多个兄弟全折了?”
他胡乱系着腰带后退,撞翻了鎏金酒架,名贵红酒顺着大理石纹路蜿蜒成血河。
“拜你所赐,我在轮椅上参透了真正的武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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