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不会公司有红颜知己?”阴阳怪气的揣测此起彼伏。
杨默默轻叹:“表哥,江晓晴姐撑起整个家五年了。睿明是想帮你分担压力。”
秦峰沉吟片刻:“表妹放心,我现在的工作前景可观,比当司机更有发展空间。”
吕明泽故作惋惜摇头:“连基本福利都不完善的工作能有什么前途?罢了,算我多管闲事。”
杨默默凝视着秦峰,眸中失望之色渐浓。
当年江晓晴借住杨家时与她情同姐妹,如今看着表姐夫这般固执,心头泛起酸涩。
杨默默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,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江晓晴昨日电话里的恳求。
她抬眼望向正与侍应生争执的秦峰——这人竟为争个临窗座位,硬说红酒醒过了时辰。
“表姐怕是被猪油蒙了眼。”
少女将鎏金请柬折成纸船,看着它在香槟杯里沉没。
三年前那个会给她扎风筝的温柔表哥,终究变成了母亲口中眼高手低的庸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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