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主!”
李联山慌忙退后三步,眼看着那些妖异的紫色纹路正顺着柳倾衣赤足爬上脚踝,在雪白肌肤上勾勒出古老图腾。
空气里突然炸开焦糊气息,案几上的青瓷茶盏承受不住威压,接二连三爆成齑粉。
紫电闪过,主座已空无一人。李联山望着飘落的紫色丝绦苦笑:“早知该将秦峰那小子直接绑来,这下怕是惊动了紫云潭的守阵灵兽。”
百里外的云梦泽深处,平静的湖面突然炸起十丈水柱。
柳倾衣浸在寒潭中,周身蒸腾的雾气将四周芦苇烤得焦黄。
她反手祭出冰魄珠,寒潭瞬间冻结成冰镜,倒映出她眉心若隐若现的雷纹。
当李联山第三次拂去石阶上的霜花时,紫檀屏风后传来环佩轻响。
重新绾起云鬓的柳倾衣斜倚玉座,指尖把玩着半融的冰棱:“这般天纵奇才,便是每日要受三昧真火灼心之苦,本座也甘之如饴。”
李联山喉结滚动,硬着头皮挤出后半句:“只是那秦先生……尚未应允入谷雨堂。”
话音未落,穹顶悬挂的十二盏琉璃宫灯同时炸裂,细碎的晶芒在紫电交织中化作漫天流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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