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谷雨堂那位……那位被除名的封姓之人……”
谢凤刚提及便紧张地抿了抿嘴唇:“当初堂主耗尽心血栽培,各种天材地宝像流水般往他身上堆。”
“谁曾想养出个白眼狼,气得堂主当场捏碎了三块寒玉镇纸。”
她压低声音补充道:“即便如此,他真气也不过是紫阶,听说武阁禁地里藏着黑阶的……”
谢凤托着下巴沉吟:“但这赤色光芒实在蹊跷,会不会是测灵碑年久失修?”
李联山置若罔闻地转向秦峰,手掌重重按在青石案上:“小友何须纠结?老夫这就传讯武阁总堂,天城刑殿那边自有老夫替你担着。”
秦峰摩挲着腰间玉珏思忖片刻,展颜笑道:“李老美意心领了,只是心结还需亲手解开。三日之内必给您确切答复。”
老者藏在袖中的手指微微颤动,宗师威仪终是压下了当众恳求的冲动。
他郑重递过玄铁令牌:“赤芒之事切记守口如瓶,若有人问起,只说紫光便罢。”
待那道青色身影消失在甬道尽头,李联山仍对着空气喃喃:“老夫方才就该跪下来抱着他腿求啊!”
谢凤险些打翻茶盏:“您可是宗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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