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凶手是从那里进来的吧?”
秦峰的视线定格在紧闭的玻璃窗上。
九层楼的高度对普通人如同天堑,却正是宗师来去自如的通道。
柳阁良颔首:“值班护士和守卫都没听到异响。能在郭阁主察觉后瞬间完成击杀,连呼救都来不及……”
他顿了顿:“这种碾压式的实力,恰好能证明你与此事无关。”
秦峰望着窗框上凝结的血珠,突然意识到什么:“既然凶手能完美隐匿行踪,我们又怎能这么快确认身份?”
“因为他留下了这个。”
柳阁良蹲身指向病床金属支架底部,暗处刻着个指甲盖大小的图腾,三枚倒悬的银针穿透新月,在冷光灯下泛着诡谲微光。
秦峰顺着方向望去,瞳孔骤然收缩,血色从面颊急速褪去。
某种深埋的记忆正在颅腔内翻涌,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也浑然不觉。
“秦小兄弟?”
柳阁良察觉异样,抬手轻触对方紧绷的肩头。秦峰喉结滚动,指尖轻颤着指向床柱:“这凹痕……像是剑刃刻的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