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牧冷笑:“上次天道会突袭分舵,虽然客观条件不利,但你这个当家的要负主要责任。现在又踩了组织红线,能留条命都算你走运!”
“别说我压根不想替你求情,就算真开口,总堂那帮老狐狸能卖我这个面子?”
他扯了扯袖口:“趁早打消这个念头。”
虽说都是分舵主,但两人平时没什么交情,这次柳牧过来纯粹是碍于同门情面——毕竟人在他辖区出的事。
“照惯例应该会调你回总堂,那边有几个国手级医师,说不定能修复你的气脉根基。”
见对方脸色铁青,柳牧还是补了句安慰的话。
郭大程盯着天花板足足五分钟,终于从牙缝里挤出:“行,我认栽。”
突然攥紧床单吼道:“等老子恢复好了,那个姓秦的……”
“正要跟你说这事。”
柳牧突然提高声调:“伤愈后也不许动秦峰半根汗毛!”
“你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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