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头与宝马的亲密接触并非幻觉,但若有人能透视车内,便会发现仪表盘上流转的翡翠色流光。
这抹宗师真气形成的防护层,即便重型装甲车迎面撞来,也难撼其分毫。
秦峰的目光掠过墨镜男与浓妆女子,若在半月前,他或许会让这两人明白何为分寸。
但自那夜贯通任督二脉后,世俗争斗在他眼中已如孩童嬉闹般无趣。正当他欲转身离去,暴怒的吼声裹挟着拳风袭来。
“你他妈必须赔钱!”
墨镜男脖颈青筋暴起,挥出的右拳却在半空被铁钳般的手掌截住。
清脆的巴掌声中,镶钻墨镜在空中划出抛物线,露出底下布满血丝的双眼。
出手制止的并非秦峰,而是不知何时出现的商务团体。
为首的银灰西装男子收回手掌,冷冽目光扫过瘫坐在地的闹事者:“在帝豪酒店门前撒野,问过主人家意见吗?”
围观人群忽然骚动起来,十余名衣着考究的宾客驻足观望。
女士们的晚礼服在暮色中泛着绸缎光泽,男士们的定制皮鞋在水泥地上敲出整齐节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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