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小姐的专注力让人敬佩。”
冯楚端着香槟现身时,皮鞋恰巧挡住她曳地的裙角。
他今日换了副金丝眼镜,镜链在耳后闪着细碎冷光:“连丈夫与闺蜜共舞都看得这般入神?”
江晓晴不着痕迹地挪开半步,笑意未达眼底:“冯先生对别人家事也这般上心?”
冯楚忽然伸手截住路过的侍者,取过托盘里的红玫瑰。
修长手指慢条斯理扯下花瓣,鲜红汁液沾染指尖:“我素来相信事在人为。就像这花,有人觉得该养在温室……”
他突然将残破的花茎掷进垃圾桶,金属撞击声惊得江晓晴瞳孔微颤:“我却偏爱让它开在我指定的位置。”
宴会厅暖气突然发出嗡鸣,江晓晴后颈泛起凉意。
她转身欲走,却被冯楚用身体巧妙封锁去路。
男人低头调整袖扣,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:“若实在棘手,自然要费些心思布局。但若是易折的娇花……”
他忽然抬眸,镜片后的眼神令人想起解剖刀划过皮肤的触感:“直接移植便是最有效率的方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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