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青年医师将侧脸贴上丝质衣料时,晨曦恰好漫过窗棂。
若有似无的橙花香沁入鼻端,他忽然理解为何古医书总将“望闻问切”的“闻”字排在第二位。
诊脉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红绳,那里系着块温润的蓝田玉。
“究竟是什么病症?”带着颤音的问询自头顶传来时,秦峰才惊觉已过去半盏茶时间。
他缓缓直起身,指尖残留的温度让他想起药庐里煨着的当归黄芪汤,某些温补的药材总要在文火中煨够时间。
“不过是劳神过度。”
他转身从乌木药柜取来艾草香囊,鎏金小秤精准称量着合欢皮与夜交藤:“睡前置于枕畔,三日后再复诊。”
说话时始终低头整理青囊丝绦,不敢直视那双蒙着水雾的明眸。
云景山别墅里,秦峰正与江晓晴依偎温存,外界的舆论风暴已如滚油般沸腾。
这场风波的中心,此刻正躺在宁市顶尖医疗机构的重症监护室内。
遭受秦峰重创的郭大程浑身裹满绷带,原本红润的面庞此刻泛着灰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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