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说辞显然奏效，几个同学闻言重新堆起笑容举杯附和，毕竟在场多数人都清楚，吕家百亿产业的继承权分量非同小可。
包厢内的空气突然凝滞，原本躁动的追星氛围像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消弭。
众人不约而同交换着微妙的眼神——方才还举着手机争相拍摄花则鸣的年轻人们，此刻都默契地摸出纸巾擦拭屏幕上未干的指纹。
“现在的流量明星真是越来越没品了。”
角落传来清脆的玻璃杯叩击声，某位妆容精致的女生率先打破沉默：“我早把花则鸣的专辑挂二手平台了。”
这声抱怨如同推倒多米诺骨牌，此起彼伏的应和声在包厢炸开：“他那首主打歌根本就是裁缝作品！”
“上个月机场照全靠百万修图师撑着吧？”
“听说后援会管理都跑路了三个。”
吕方转动着威士忌杯中的球形冰块，琥珀色液体折射出他眉梢舒展的弧度：
“秦先生倒是交游广阔，连娱乐圈的人脉都经营得风生水起。”
“机缘巧合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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