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都如过眼云烟？”
“一切都如过眼云烟。”
一个疑问，一个肯定，一半来自秦峰内心的自语，另一半则来自此刻推门而入的曹辰。
巧合？
秦峰眉头微蹙，缓缓起身：“曹辰先生。”
“秦先生别客气，这儿没外人，咱们何不以兄弟相称？”曹辰笑眯眯地走过来。
秦峰笑着点头，做了个请的手势：“荣幸之至，那以后，我就叫你一声，曹兄弟。”
“哪里哪里，秦兄，今后曹某还要多多仰仗你呢。”曹辰客套一番，接着说：“咱们今后的合作，还要麻烦秦兄多费心，说不定我曹某将来还有事要请你帮忙。”
秦峰没太在意后面的话，但一听到“合作”两个字，立刻笑出了声。
“曹兄弟开玩笑了吧？我确实想进军餐饮业，但刚起步，根本不敢奢望和牧区合作，你这么说，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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